秦格叫她別害怕,但她怎能不怕,所以緊緊地、緊緊地抱住秦格。秦格心想自己這麼就不能動了,但他試著用其他的方法來安撫他的小棉花。他在她的耳輕輕地咬,果然錢巧兒就慢慢鬆開手,虛軟地躺在他的懷裡。她不住地呻,秦格也用雙手挼搓著她之處,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半,他趁勢突破她的完璧之。
秦格以蓋住了她的叫聲,錢巧兒陶醉在那尖的摩,大手繼續在她的乳間摩挲。等她稍微適應了一會,他再次回到雪白雙乳前,愛寵上面兩朵花蓓,這次她不再尖叫,改為一聲一聲地嬌。
「等等呀…秦哥哥,我似乎生病了……我的…我的好難受呀…」她斷斷續續地說著。
「沒事的,這是行房會有的症狀。其實我也會有的。」
於是錢巧兒勉強地放鬆大。秦格將自己覆蓋在她的上。
「不疼,但是會叫我把持不住。」他說,輕輕將她壓在被舖之上。「小棉花,現在讓我仔仔細細地看看妳。」
他撥開她僅存的肚兜,讓她的全呈現在他的面前。她本能地掩蓋自己,但秦格將她的雙手抓住。
「胡說。妳恰到好處。尤其是這裡,這裡的足夠哺育好幾個孩。」秦格這麼說的同時,大手覆住她豐滿的。
突然間一抹微微的涼意,她睜一看才知秦格將薄唇覆上了她的,她可以覺到自己被他的,那種噬魂的快,教她忍不住尖叫聲。
錢巧兒不禁戰慄起來。為何一被秦格碰到脯,連帶都一陣酥麻。當他提到孩,她的內心也是滿漲著動,這代表秦哥哥與她成親後,並非只會將她乾晾在家,然後連煙花地。
秦格也把自己當成雕像了。因為他知自己不能多動一,因為哪怕他氣,都會讓巧兒裹「手」不前。他知許多男對於夫妻行房只是享一己之樂,但秦格認為夫妻要能同樂,才不會讓婚姻變為傳宗接代的合約,進而索然無味。畢竟他也沒有娶妾的打算,就算不會愛上她,也要與巧兒兩人終老一生。
錢巧兒在心裡想到。好的要命?這話分明是矛盾呀。但她的的確是既難受又舒服的。當受到秦格的手到大內側時,她忍不住力夾緊。
她連忙撫著秦格汗濕的臉頰。「我不想你難受。」
如果需要習慣的話,那錢巧兒心想可不能只停留在這裡。就把他當成雕像吧!她動自己的手,向移動了一些。
錢巧兒聞言不再哭了,也不打秦格了。「秦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從沒遇過那麼疼的時候,所以才……」
她聽不清秦格在說些什麼,只知自己不停地息。秦哥哥的手不曉得有什麼法術,讓她的像著了火一樣,但又是那麼舒服。
他輕輕吻了她的額頭。「是我不好,是我讓妳疼了。但是秦哥哥向妳保證,以後就不會再疼了。真的!」
他為她的善良而動。「等等就好,而且是好的要命。」他輕輕一笑,然後將手向她的大。
他的鼻之間已滿佈汗,因強忍著內心的慾望,自制力已經達到頂點。當她觸摸著他以前被鞕打留疤痕,體內的騷癢已經讓自制力瞬間破防。
她聽話地點點頭。「那我們現在有孩了嗎?」
「就快有了。」他發低聲的嘶吼,然後動起來。
「我疼你了嗎?」
她可以受到他奇妙的體反應,吃驚地瞪大睛。
她吃疼地哭來,搥打著他的膛。秦格這才發現他的新娘力氣可真不小。他在她耳邊輕聲噓著:「妳這麼打我,我可真會得內傷呀!」
那凝香玉脂也是好摸地令秦格想迅速地佔有這副嬌軀,但今晚是巧兒的初夜,不能讓她留壞印象。
但他卻沒有預料到與巧兒肌膚之親,會讓自己如此悸動,不但對她的強烈渴望,連她的觸碰也教他沉迷到難以自。
「停,快停……」
她難為地:「我知我不夠纖細。」
「小棉花,我不想騙妳。等等會有一點疼,但是妳別害怕。妳可以抱住我,我會儘量溫柔的。」
錢巧兒的吶喊再次被他用唇封住,讓激在兩副交纏的軀體裡急促竄動,最後一刻秦格猛烈地靜止,低吼著釋放來,同時覺到巧兒也與他有相同的滿足。
他緩緩撫摸這兩處綿軟。「我說過妳就像棉花一樣柔軟好摸。」
的差,雖然不細緻,也是光的。
在他的緊擁之,兩人沉沉地睡去。
秦格抓住錢巧兒的小手,制止她再撫摸他。
「我的小棉花啊,妳這樣我們可生不孩。我給妳的孩必須從這個通進去。」他有如私塾的先生,耐心的教導她新的知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