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作
奈赫轻轻地抱起后座上的少女,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,他的yan中溢满了不可言说的晦暗qinggan,视线几乎无法从少女shen上转移。
“主人,到房间了,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?”
奈赫轻声问dao,依旧是恭顺ti贴,没有半dian逾矩,将少女抱到床上后就站到了门kou,一副ma上就要离开的模样。
伊芙娜轻皱眉tou,压低声音说dao:“你jin来,站到床边。”
奈赫依言站到到了床边,半跪xia来,维持在与伊芙娜视线平齐的位置。
伊芙娜端详起奈赫的脸来。
他的pi肤白得近乎透明;yan睛深邃,颜se介于冷灰与深棕之间,长睫mao为双yan投xia一层阴影,遮掩了qing绪;灰se的tou发柔顺而略显凌乱,几缕垂落额前,无端给人病弱的错觉。
“你站起来,把衣服脱xia。”
奈赫顺从地脱xia自己的白se衬衫。
腰线紧窄而结实,腹肌轮廓清晰,双tui修长匀称,极ju力量gan的shen材与jing1致的脸dan形成了qiang烈反差。
她朝奈赫勾了勾手指
奈赫看到这个动作,努力压制住自己的qing绪,一直忍耐着的yu望ma上就要化作猛兽将他的理智吞噬,他已经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谦卑顺从的假面。
伊芙娜虽然是第一次gan1这种事qing,但骨zi里的gao傲让她想要掌握主动权,装chu一副老手的模样。
无奈她在这方面经验并不多,只能凭借着一些模糊的印象来cao2作。
她将奈赫的kuzi脱xia,看着他的生zhiqi陷ru了沉思。
这个是否有些太大了呢?真的能saijin去吗?她摸了摸奈赫gaogao竖起的巨gen,白se的圆zhu上暴起狰狞的青筋,ding端不断地溢chuyeti来,显得格外可怖。
不过这档zi事应该也没太多讲究,先试一xia就知dao了,伊芙娜脱xia自己的neiku浅浅地坐了xia去。
“嘶…”没有经验的两人同时发chu这样的声音。
伊芙娜原本粉se的花xue在这样cu暴的对待xia被撑得近乎透明,那白se的巨gen更是被绞得动弹不得,紧致的甬dao死死咬住了他的dingbu。
“主人,我来帮你吧。”奈赫声音低哑的说dao。
他翻shen将伊芙娜压在shenxia,gao大的shen躯一xiazi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。
因急促呼xi而起伏的xiong膛显示chu他此刻的难耐。
xingqi乍一脱离,又是一阵难熬的剧痛。xuekou却像是yu求不满,发chu涩qing的shui声。
伊芙娜不满于奈赫的突然动作,想要重新掌握主动权。
却不料,奈赫的一只大手掐住少女柔ruan雪白的腰肢,cu壮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将少女拴在怀里。另一只手伸chu手指青涩地探ru少女粉nen的肉xue中,用力地抠nong起早已湿run的花xue。
这近乎cu暴生ying的动作,每扣nong一xia都会让伊芙娜战栗不止
那贪婪的手指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寸地方,不断增加的深度几乎要将她xuenei的每一dao褶皱都探索一遍。
伊芙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,再加上此刻变得分外mingan的shenti,在吃jin第二个指节时就已经难以承受,浑shen颤抖起来,shenxia更是反应过度地liuchu更多的shui来,可怜的果实被不断地压榨汁shui。
“够了…可以了…”伊芙娜抗拒地说dao。
他太了解他的主人了,她的每一个表qing和动作他都了如指掌,这种程度明明就还不够。
奈赫没有因此而停xia,反而接着yeti的runhua将第二gen手指全bucharu到了少女的花xue中。
超chu常人的ti格使他的手指也比别人cu上许多,只是jinru两gen手指,jiaonen的花xue就已经被sai得满满当当,酸涩无比。
那紧密neibi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,湿re柔ruan的neibi涩qing地yunxi着他的手指,由于过于紧致,几乎给了他会rong化在这里面的错觉。
在酸涩的gan觉过后,花xue很快就适应了这增加的异wu,不断liuchu的花汁,却是在帮助猎shi者更好的品尝自己。
nei里的yu望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,不知羞耻地展lou着自己最原始的yu求。
“看来还不够呢,主人。”
“请把一切都交给我吧,我保证一定会让您gan到舒服的。”
“我的全bu都是为了侍奉您而存在的,请您相信我。”
恭顺的家犬嘴中不断吐chu谦卑而又惹人垂怜的话来,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放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