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八、就明天

        方才旖旎火熱的氣氛當真冷卻了xia來，依白宣先前混世mo王，要風得風的任xing脾氣，當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，可他一見江函允那張笑臉便渾shen酥麻，一gu氣想發也發不上，只得悶悶不樂地順著對方的話尾接dao：「打什麼賭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歪了歪頭—連這動作也讓白宣見了心癢—dao：「如果，這回段考你能考進全校全三名的話，老師就讓你為所yu為一天，如何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宣最好的成績頂多全班前十，要在不久後的段考就擠進全校前三名，的確是個大躍進的任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……可以對老師為所yu為……？？那表示……就算對老師zuo這樣那樣的事，也都是被允許的！？老師不會生氣！？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宣連忙把突然大量湧上的koushui給嚥了回去。想也不想地用力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！我賭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其實江函允的這個賭約也只是福至心靈、神來之筆罷了。他雖然xia面癢著，但對家教學生chu手可能帶來的後果，還是令他忌憚。所以，他訂xia了一個山一樣gao的障礙—不只是想讓白宣冷靜一xia，也是讓自己的理智能再堅強一點。當然，能夠因此激勵白宣認真唸書，也是額外的好處。讓這大孩zi能夠把注意力集中在課業上，搞不好時間久了，對自己的『xing』趣跟著淡了，對他們倆都是件好事—畢竟年輕人喜新厭舊總是常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是這麼想的。但是當他真的看到，白宣雙yan燃燒著熊熊火光，習題一題接著一題的寫，像是從來沒見過書本那樣求知若渴地衝刺時，心裡還當真說不上是什麼gan覺……也許，有一種誘騙純qing少年的罪惡gan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支著頰，望著白宣專注的側臉，嘆了一kou氣。

        日zi在認真唸書的狀態xia，好像過得特別快，段考的日zi很快就到來了。段考結束後，無論江函允怎麼軟的ying的試探，白宣一概神秘地微笑，不透lou自己考得如何。江函允於是也把這事拋到了腦後，心想：搞不好少年人臉pi薄，考得不理想就不想說chu來，我也不要bi1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殊不知，幾日後，江函允一進書房，就見到白宣早早就xia課，坐在椅上，一派輕鬆地翹著腳等他，還朝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張紙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因為他臭屁的模樣有些啼笑皆非，如對方所願地接xia那張紙一瞧，發現那是一張成績單—上頭所有科目的成績全都在九十分以上，排名全班第一，全校第二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真心發chu讚嘆：「太棒了！白宣！果然！只要你認真，還是辦得到的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學生的成績好，老師也gan到與有榮焉，江函允覺得輕飄飄的，有種浮在雲端的不真實gan—畢竟已經太久了……已經太久他沒有體會到這種對學生付chu，然後收穫他們茁壯卓越的成就gan了……導致一時半會兒之間，他yan眶竟有點熱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這頭還在gan動呢，白宣那頭卻已經蠢蠢yu動了—他長手一伸，將毫無防備的江函允抓進自己懷裡，雙手迫不及待地在他shen軀上游走，涎著臉dao：「老師還記得吧……我們的打賭……老師，要讓我為所yu為唷……我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今天不行。」白宣還來不及往xia說，江函允便輕輕淡淡地打斷了他，像隻泥鰍似的從白宣懷裡溜了chu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宣不gao興了，橫眉豎yan地說：「老師，你不能說話不算話！」他這麼日以繼夜地努力，打chu生以來沒這麼認真過，gan覺腦zi都要炸開了，都是為了老師！現在他終於贏了賭約，可不許老師chu爾反爾！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用成績單搧了搧他的腦門兒，啐dao：「沒大沒小！怎這麼跟老師說話！老師才不會說話不算話，總要……準備一xia吧……」他說到後來，饒是江函允臉pi已經宛如銅牆鐵bi，對上白宣單純的yan，還是忍不住紅了老臉，louchu小女兒的羞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泛起桃花的面頰，覺得房內的氣溫突然升gao了些，忍不住吞了吞koushui，愣愣地反問：「準、準備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一yan橫去，那yan波也是溺死人的媚，突然湊近白宣耳畔，用氣音dao：「男人又不比女人，不先準備，怎麼cha得進去……傻zi。」

        cha……cha……！？

        白宣岔了一kou氣，嗆了一koukoushui，咳嗽了起來。因為那字，gan覺整個腦zi，乃至整個shen體，都要沸騰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似笑非笑地要直起shen，卻被白宣一把抓住了手腕。少年雙yan蒙上了血絲，yan眸裡兩點亮光，像是要扎人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老師……那……那什麼時候可以……？」他乾巴巴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他接受了老師的理由，還是得要到一個確切日期啊！不然這幾天晚上，他都夢見跟老師這樣那樣的，看得到吃不到的，一直溼內褲也不是辦法呀！

        江函允白了他一yan，嗔dao：「明天。就明天，行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