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二、千錘百鍊 (H)
男zi不斷聳著屁gu追隨手指,癡態畢lou。他則是得意地嘿嘿笑chu了聲。
真沒想到:原本只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個上班日,竟然會遇到這樣騷浪飢渴的尤wu,不但臉dan漂亮,shen材勾人,mingan度更是極品……簡直是天上掉xia來的禮wu!不cao2白不cao2啊!
他chouchu手指,急不可耐地拉xia自己的褲拉鍊,釋放tui間脹疼的小兄弟,將龜頭擠進了熱褲的縫隙中,貼著tun縫磨蹭。
那有別於手指的ying度和熱度似乎讓白淨男zi稍稍清醒過來,嘶啞的嗓音添了一點驚慌:「呀……那個……不可以……cha進來……啊啊……討厭……不要……嗯嗯——」
人xing就是這樣,男zi越是叫著不要不要,就讓人越是想將他幹到嚶嚶哭泣。
他雙目赤紅,緊an著shen上人兒的tunbu,不讓對方逃脫,kou中dao:「怎麼啦?明明是喜歡肉棒的吧,一直xi著我的龜頭呢……不討厭吧,對不對?說謊可是不好的行為哦……哦……哈……cha進去了……嘶……真緊……shuang啊……」原本纏絞在一起的腸肉被他ying生生破開之後,又戀戀不捨地xi附了上來,輕柔地蠕動,像是在替他的棒shenan摩;括約肌則是緊緊地箍著他的陰莖genbu,即使完全靜止不動,也有一陣陣不停歇的快gan,不斷傳至大腦,shuang得他頭pi發麻。
太shuang了……沒想到幹男人,竟然會這麼shuang……還是是因為這副shenziju有什麼神秘的mo力之類的,否則怎麼會……一cha進去便瞬間腦袋一片空白,即使還未she1jing1也有gaochao的那種極樂gan。
白淨男zi還在那兒哼哼唧唧:「啊啊……壞人……嗬…哈……不要…動……啊……呃嗚……啊啊……cha好…深……好…脹……咿咿……」
分shen埋進了令人liu連忘返的桃源仙dong,耳邊又聽著這種淫言浪語,他腹中的一把火頓時燒得更gao更旺。
這人……gen本就是生來為了服侍男人的……這臉dan、這shen體、這叫聲……或者說,到底被幹過多少次,才能變成這副模樣……
啊……突然有些嫉妒……那些也和他一樣,享受過這jumoxing肉體的男人們……應該也像他一樣,被迷得神魂顛倒吧……
『啪—啪—啪—』
他像要宣洩什麼一樣,驀地揚起手,用力搧向那tun肉—帶著一點賭氣、一點惡意,dao:「好啊,那我就不動咯!」
他將白淨男zi的tunan向自己,深埋在對方體內,還當真就沒了動作。結果,受不了的人反倒是方才喊著『不要動』的那方。
白淨男zi像是全shen被蟲zi爬滿一樣,不斷在他shen上亂扭亂蹭,哼哼嗚yin,嘶聲chou氣。
他哼哼冷笑,再一掌落在男zitun上—真不是他錯覺,只要被打屁gu,那肉dong就跟著一縮一縮地yun著他的陰莖。xia面的嘴都那麼飢渴了,就是上面的嘴還在強撐賢良淑德,嘿!看來也撐不了多久了。
「你蚊zi叫什麼我聽不懂啊,大聲說chu來!」他一面拍打男zi的tun,一面故作不耐地斥dao。事實上他手臂青筋賁起,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。
白淨男zi神qing迷亂,全shen可見的肌膚都泛起了紅chao,抵在他xia腹的陰莖不斷噴著汁ye,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。
只見白淨男zi伸著she2哈氣,han糊不清地dao:「哥……好癢……求求你……動一動嘛……」彷彿擔心這樣的請求還不夠誠意似的,白淨男zi還獻媚似地去tian他的hou結、親他的頸zi,簡直就像是發qing的小貓咪一樣。
他的雙yan浮chu了血絲,狠狠一掌再拍上白淨男zi的tun,罵dao:「騷貨,一會兒要動一會兒不動!你當老zi是什麼!好好說!想不想被大雞巴cao2!?」
白淨男zi被他打得瑟瑟發抖,不知是痛的還是shuang的,總算鬆了kou,甜甜膩膩地回dao:「想……想要哥哥……用大雞巴……狠狠cao2騷xue……嗚哇!」
他gaogao抬起男zi的tun,再讓它隨重力落xia,搭pei著腰shen一記狠頂—白淨男zi尖叫chu聲,叫聲有驚訝、也有說不chu的歡愉。
他一面持續拋甩、頂撞,肉體相擊的『啪啪』聲響毫不間斷,搭pei著白淨男zigao亢的yin哦,整間浴室裡都是淫靡的回音,熱鬧得緊。
「嗬哦……cha…好深…噢……好…shuang……太……快……哈額……啊啊……要被……哥哥……nong壞…了……哦啊……」
時而細弱,時而激昂的語調,像是求饒又像是撩撥的浪叫……這是經過千錘百鍊的,在床上最能挑起男人獸慾的叫床聲。
他抓著男zitun肉的手指深深陷ru,全shen的肌肉賁起,全力zuo著終點前的衝刺。
「騷貨,穿的那麼清涼,就是在勾引人強姦你的吧……哈……被強姦還shuang成這樣……呼……超shuang……我要she1你裡面了,好好夾緊屁gu接好啊!」
白淨男zi一面搖著屁gu,一面嬌啼:「不可以……呀……不能……she1裡面……討厭……」
男zi嘴裡說著討厭,肉dong裡的xi力卻是超級驚人,簡直像是要把他榨乾了似的。他黝黑的臉孔漲紅,嗬嗬cuchuan,罔顧男zikou是心非的抗議,猛力一頂到底,轟轟烈烈地在深處噴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