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.画师
“你且就随便画画,应付了差事便行。”顾潺潺半躺在mei人塌上,掩嘴轻轻打了个哈欠,“本gong想歇息了。”
本来她就不是特别gan兴趣,如果不是母皇要求她把人领回来,她压gen就不会多看云墨一yan。
再好看的mei人又有有什么用?只能看不能吃,那就没意思了。
更何况这云墨从tou到尾都端着一副冷冷清清、不卑不亢的姿态,对花蝴蝶一般的公主们完全无动于衷,让人忍不住来火。
装什么装。
顾潺潺冷哼一声,对云墨没什么好脸se。
云墨倒是不介意她恶劣的态度,目不斜视地行了个礼,直直地半跪在地上,打开随shen携带的画箱,从里面往外一件一件地取工ju。
“请公主殿xia躺在这张桌zi上。”取完工ju后,云墨示意顾潺潺躺到一张事先铺了褥zi的长桌上去。
顾潺潺照zuo了。
一边躺,还一边腹诽:不就是zuo个面bu彩绘嘛,坐着画不就得了,还要这么麻烦地躺着画。
“请公主殿xia宽衣。”云墨继续说dao。
顾潺潺拧紧眉tou:“为何要宽衣?”
难不成这颜料还会不小心溅到衣裳上?
“小公主殿xia是今日最后一位客人。”云墨淡淡地说,表qing毫无波澜,“绘画nei容自是与前面的人有所不同的。”
接着,他拿起一支画笔,用柔ruan的笔尖沾了些许彩墨,神qing专注地在调起se来。
顾潺潺见他没有多解释的意思,很是不悦,觉得他藐视自己shen为公主的威严,张嘴想要喊人把这个目无皇权的画师给赶chu去。
然而,她瞥见了正在专心摆nong工ju的云墨。
不得不说,这个目中无人的画师长得着实俊mei。
尤其是执着画笔的时候,yan里就只有手中的笔墨,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东西,浑shen上xia都散发chu一种天然的傲气,仿佛世间其他人如何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偏偏就是这种不把其他人放在yan里的傲气,让女人很是着迷。
顾潺潺懊恼地捶了xia桌zi。
她贵为公主,向来都是被男人捧着的细心呵护的,从来没有敢像云墨这样无视她。
凭她的骄傲,应该立刻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轰chu去才是。
但是……
顾潺潺绯红着脸,目光在云墨俊mei的侧脸和颀长的shen段之间liu转,暗暗咽了kou唾沫。
真的好想尝尝他的味dao。
想知dao像这样睥睨一切的男人,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时候,会louchu怎样动人的表qing。
顾潺潺看着云墨清冷的表qing,越来越想要撕毁他平淡的面ju,把他nong得乱七八糟,看着他在自己shenxia红着脸哭着chuan息。
那白皙的脖颈,是不是也会染上漂亮的绯红……
“公主殿xia,怎么还没有宽衣?”云墨淡然的嗓音把顾潺潺拉回了现实。
她抬tou一看,发现云墨已经准备好了材料,站在桌zi旁看着她。
脱就脱。
顾潺潺不服气地瞪了云墨一yan,gan1脆利落地脱去了外裳,扔到mei人塌上: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云墨看着只着一shen中衣的少女,yan里平静无波:“在xia说的是,把所有衣裳脱掉。”
所有衣裳?
顾潺潺睁大yan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如果不是云墨的表qing平淡到像是两人在讨论今天晚膳吃什么,她都要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了。
“为何要脱掉所有衣裳?”顾潺潺警惕地捂住衣襟。
云墨俯xiashenzi,用漆黑的yan眸凝着她:“自然是因为,在xia要在公主的shenti上绘画。”